精彩小说《原来妈眼里的孝顺是用金钱衡量的》,由七七八八不要九吖创作,主角是王秀兰林梅。该小说属于短篇言情类型,故事情节跌宕起伏,细节描写细腻到位。原来妈眼里的孝顺是用金钱衡量的是一本令人欲罢不能的好书!”她们一唱一和,试图用“姐妹情深”和“母女亲情”来软化我。王秀兰在一旁,适时地抹起了眼泪,低声啜泣着,声音不大,却足以让……
我妈在我家白吃白住,却在电话里夸大姐二姐多孝顺。因为她们每月给的“孝心钱”比我多。
我当场甩出轮流赡养方案,她筷子都掉了。她声音颤抖:“你、你什么意思?
”我笑:“意思就是,这福气轮到她们了。”01傍晚六点的空气,黏稠得像化不开的糖稀。
我拖着灌了铅的双腿,打开了那扇被岁月侵蚀得吱呀作响的防盗门。屋子里,
一股油烟味混合着我妈王秀兰身上那股廉价雪花膏的气息,扑面而来,让我一阵反胃。
客厅里,她正四仰八叉地陷在沙发里,那是我几年前咬牙买下的,
如今已经塌陷出一个专属于她的凹槽。她一边往嘴里塞着我早上洗好切好的苹果块,
一边举着手机,笑得满脸褶子都开了花。“哎呀,大芳啊,你真是妈的贴心小棉袄!
这个月又给我打五千块,说让我多买点好吃的,别亏待自己。
”我手里的菜篮子重重地砸在地板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她被惊动了,
只是懒懒地抬了下眼皮,目光在我疲惫的脸上扫过,没有停留一秒,又转回到手机屏幕上,
语气里的炫耀几乎要溢出来。“**妹小溪就不懂事了,整天闷头上班,
一个月挣那点死工资,能有什么出息?还是你和你二姐有本事,知道心疼妈。”我的心,
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,然后狠狠地拧了一把。酸涩的液体从心脏里涌出,
瞬间淹没了四肢百骸。我妈,王秀兰,在我这间不足六十平米的老破小里,住了整整两年。
一日三餐,我变着花样伺候。家务全包,地板比我的脸都干净。她头疼脑热,
我半夜三更背着她跑医院。冬天怕她脚冷,洗脚水都是我一盆盆端到她面前。
我一个月工资六千,房贷两千,日常开销一千五,剩下的钱,全都花在了这个家,
花在了她身上。而我的两个姐姐,大姐林芳,嫁了个小老板,
每月准时打来五千块“孝心钱”。二姐林梅,在事业单位,嘴甜如蜜,每月也打来三千。
她们用钱,轻松买断了“孝顺”这个词的冠名权。而我,
这个提供全天候免费贴身照料的女儿,在她眼里,只是个“没出息的”、“闷头干活的”。
我算什么?一个会做饭会打扫的机器人?一个理所应当的、免费的家庭保姆?我深吸一口气,
压下喉咙口的哽咽,默默地拎起菜篮子,走进了那间被油烟熏得发黄的厨房。
抽油烟机轰隆作响,像我此刻混乱的心跳。我机械地洗菜,切菜,锅里的油“刺啦”一声,
溅起的油点烫在我的手背上,一阵刺痛。我却感觉不到疼。心里的那道伤口,
比这灼痛一万倍。电话终于挂了。王秀兰趿拉着拖鞋,慢悠悠地晃进厨房,像个监工一样,
在我身后踱步。她瞥了一眼垃圾桶里我刚扔掉的菜根,眉头立刻皱了起来。
“跟你说过多少次了,这芹菜叶子能吃,别扔!你就是这么过日子的?难怪发不了财!
”她的语气,带着那种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、对我全方位的鄙夷和不屑。“你看看你大姐,
多会生活,给我买的衣服都是上千的牌子货。再看看你二姐,上次带我去的那家法国餐厅,
啧啧,那才叫享受。”她说话的时候,眼睛看着天花板,
仿佛在回味那些属于她的“高光时刻”。而我,就是她高光时刻里,最不值一提的背景板。
我没有回头,只是手里的锅铲,在铁锅里划出一道刺耳的噪音。怒火,像地下的岩浆,
在我胸腔里翻滚、冲撞,寻找着一个出口。饭菜终于端上桌。两菜一汤,荤素搭配,
都是她爱吃的。她坐下来,拿起筷子,夹了一块我特意为她炖得软烂的红烧肉,
嘴里却还在继续着她的“表彰大会”。“你大姐说了,下个月她公司发奖金,
再给我包个大红包,让我去旅旅游。”“你二姐也说,等天凉快了,带我去泡温泉。
”她每说一句,我的心就往下沉一分。她们的孝顺,永远在电话里,在转账记录里,
在那些遥远的、画出来的大饼里。而我的孝顺,就在她眼前这碗热气腾腾的米饭里,
在这盘她最爱吃的红烧肉里,在她身上这件我洗得干干净净的旧棉袄里。可她看不见。
或者说,她不屑于看见。“小溪啊。”她终于把目光转向我,
那眼神里充满了居高临下的审视,“你也不是我说你,你也该学学你两个姐姐,
多关心关心你妈。别整天像个闷葫芦一样,就知道干活,有什么用?”有什么用?这句话,
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,精准地扎进了我心脏最柔软的地方。我日复一日的付出,
被她轻飘飘地一句“有什么用”全盘否定。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冲上了头顶。
那根紧绷了两年,不,可能是二十多年的弦,在这一刻,彻底绷断了。02“啪!
”一声清脆的响声,在狭小的客厅里回荡。我将手中的筷子,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。
王秀兰正要夹菜的动作僵住了,她抬起头,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错愕。她大概从未想过,
一向逆来顺受的我,会做出如此“大逆不道”的举动。我迎上她的目光,
两年来积压的委屈、愤怒、不甘,在这一刻,化作了冰冷的火焰,在我的眼底燃烧。
我扯了扯嘴角,露出了一个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的笑容。“妈。”我的声音很平静,
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,却像一把锋利的冰锥,瞬间刺破了这顿晚饭虚伪的温情。
“您觉得大姐二姐孝顺,那这孝顺的福气,是不是也该轮流享受一下?
”王秀兰的瞳孔猛地一缩。她似乎没听懂我的话,或者说,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她手里的筷子,终于支撑不住,“啪嗒”一声,掉在了桌面上。一滴油腻的菜汁,
溅在了她干净的衣袖上,晕开一小块难看的污渍。她的身体彻底僵住,眼神从不解,
慢慢转为惊恐,最后变成了难以置信的慌乱。“你、你……”她张了张嘴,
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干涩而沙哑。我看着她这副样子,心里竟然涌起一股报复性的**。
我缓缓地靠在椅背上,双臂环胸,用一种审视的、冷漠的目光,
打量着我这位惊慌失措的母亲。“我照顾您两年了,每天上班累得像条狗,
回来还要给您当牛做马,我也累了。”我一字一顿,确保每个字都能清晰地砸进她的耳朵里。
“不如,从下个月一号开始,您先去大姐家住一个月,
体验一下她给您买的上千块的衣服是不是真的那么体面。”“再下个月,
您去二姐家住一个月,看看她带您去的高档餐厅,是不是真的那么叫享受。”“轮流来,
一家一个月,公平公正。您看,怎么样?”我的脸上,始终挂着那抹冰冷的笑意。我的语气,
平静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,但每一个字,都像一颗惊雷,在她耳边炸响。王秀兰的脸,
以肉眼可见的速度,从涨红变成了煞白。她的嘴唇哆嗦着,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“你、你什么意思?”她终于挤出这几个字,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。我笑了,
笑得更灿烂了。“意思就是,”我倾身向前,凑近她,压低了声音,
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,清晰地说道,“这天大的福气,终于轮到她们了。”说完,
我收回身体,重新靠回椅背,好整以暇地看着她。看着她那张因为震惊和恐惧而扭曲的脸。
筷子落地的声音,惊雷乍响的方案,还有我此刻冰冷决绝的态度,
共同构成了她世界里的地震。我知道,从这一刻起,这个家里,
我不再是那个可以被随意拿捏的软柿子。这场名为“孝顺”的独角戏,该落幕了。
03王秀兰的反应比我想象中还要剧烈。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,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,
抓起桌上的手机,手指因为慌乱,哆哆嗦嗦地在屏幕上戳了好几下,
才拨通了大姐林芳的电话。电话一接通,她的声音立刻带上了哭腔,那演技,
不去拿个奥斯卡都屈才了。“大芳啊!我的好女儿啊!你快来救救妈吧!”她声泪俱下,
仿佛正在遭受什么非人的虐待。“**妹小溪……她……她疯了!她要赶我走啊!
她说我白吃白住,是个累赘,要把我像扔垃圾一样扔出去!”我冷眼旁观,
甚至还有心情夹了一口已经凉掉的菜,慢慢地咀嚼着。她可真会颠倒黑白,添油加醋。
我明明说的是轮流赡养,到了她嘴里,就成了我要把她扫地出门。电话那头,
大姐林芳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的敷衍。“妈,您先别哭,怎么回事啊?
小溪怎么会赶您走呢?她不是一直挺孝顺的吗?”“孝顺?她孝顺个屁!
”王秀兰的情绪彻底失控,对着电话咆哮,“她就是嫌我穷,嫌我老了,没用了!
她现在翅膀硬了,要逼死我啊!”我能想象到电话那头,林芳紧锁的眉头。
王秀兰哭诉了半天,终于把我的“轮流赡养”方案,用一种极其委屈和悲惨的方式,
转述给了大姐。电话那头,沉默了。长久的沉默。过了好一会儿,
林芳支支吾吾的声音才传过来:“妈……这个……你看,
我们家也不是不方便……主要是……主要是你外孙,他明年就要高考了,正是关键时期,
家里多个人,怕影响他学习啊……”好一个“影响学习”。多经典,多完美的借口。
王秀兰的哭声一顿,脸色变得有些难看。她不死心,挂了电话,立刻又拨给了二姐林梅。
同样的哭诉,同样的添油加醋,同样的悲情表演。二姐林梅比大姐要圆滑得多,
她先是花言巧语地安慰了王秀兰半天,把王秀兰哄得情绪稍微平复了些。然后,话锋一转。
“妈,不是二姐不接您过来,您也知道,我那房子,就两室一厅,我跟您女婿一间,
孩子一间,哪还有空房给您住啊?总不能让您睡沙发吧?那多委屈您啊!”“再说,
我跟您女婿都要上班,天天早出晚归的,您一个人在家,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,多闷得慌啊!
我们这哪有小溪照顾得周到啊!”听听,说得多漂亮。句句都是为了妈“着想”,
句句都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。她们的推诿声,从手机听筒里清晰地传来,
像一记又一记响亮的耳光,狠狠地扇在王秀兰的脸上。她的脸色,从煞白,变成了铁青,
最后,是一种混杂着失望和绝望的灰败。她一直引以为傲的、用金钱堆砌起来的“孝顺”,
在需要付出实际行动的时刻,脆弱得不堪一击。挂了电话,王秀兰终于把矛头重新对准了我。
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开始对我进行猛烈的道德绑架。她“噗通”一声,
竟然从椅子上滑了下来,抱着我的腿,开始嚎啕大哭。“小溪啊!我的女儿啊!
你这是要逼死我啊!”她的眼泪鼻涕,蹭了我一裤子,我嫌恶地皱了皱眉,却没有动。
“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,容易吗我?你小时候生病,是我背着你跑了多少家医院!
你现在出息了,有工作了,就嫌弃我这个老太婆了是不是?嫌弃我老了,没用了,
给你丢人了?!”她一边哭,一边用拳头捶打着自己的胸口,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。
“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啊!你让街坊邻居怎么看我?怎么看你?说我养了个白眼狼啊!
我的老脸往哪儿搁啊!”这出戏,演得真精彩。亲情、道德、舆论,她把所有能用的武器,
都朝我砸了过来,试图用这些枷锁,重新把我捆绑回那个任劳任怨的“孝顺”女儿的角色里。
可惜,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林溪了。我低头,看着她那张泪流满面的脸,
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。“妈,您先起来。”我的声音依旧平静,“您身体康健,
能跑能跳,每天还能去楼下跟张大妈她们打三个小时的麻将,怎么就没用了?”我伸手,
想要扶她,她却死死地抱着我的腿不放。我索性也就不管了。“赡养老人,
是每个子女应尽的法定义务。法律可没规定,谁给钱多,谁就不用履行实际照料的责任。
”我直视着她的眼睛,一字一句,清晰而坚定。“您不是总夸她们孝顺吗?
您不是总羡慕她们给您带来的‘福气’吗?”“现在,是时候让她们把口头上的孝顺,
把转账记录里的孝顺,落到实处了。”“这福气,她们不能光看不练啊。”王秀兰的哭声,
在我的话语中,渐渐小了下去。她抬起头,满是泪痕的脸上,写满了震惊。她大概没想到,
我会跟她讲“法律”,会如此地理智和冷酷。她见道德绑架对我无效,眼珠子转了转,
突然脸色一变,松开了我的腿,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。她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,
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,提出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条件。04王秀兰坐回椅子上,
深吸了一口气,仿佛刚才那个在地上撒泼打滚的人不是她。她的脸上,
挤出了一个极其不自然的、讨好的笑容。那笑容,看得我心里一阵发毛。
“小溪啊……”她放缓了语速,声音也变得柔和起来,甚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,
“妈知道,这两年你辛苦了。妈……妈也不是不心疼你。”我没说话,只是冷冷地看着她,
想看看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。“你看这样行不行?”她搓着手,身体微微前倾,
像是在跟我商量一件天大的好事,“只要你……只要你别再提那个什么……轮流赡养的事,
妈以后,每个月,从你姐姐们给的钱里,拿出两千块,给你当生活费。怎么样?”她说完,
一脸期待地看着我,那眼神,仿佛是在施舍一个天大的恩惠。
“就当是……就当是妈补偿你的。”她补充道。我听完,差点气笑了。补偿我?两千块?
我这两年,像个陀螺一样连轴转。白天在公司被老板压榨,晚上回家伺候她这个成年巨婴。
我付出的时间、精力、情感,在我被磨平的青春和被压抑的个人生活面前,
她觉得区区两千块,就能买断?两年了,整整七百多个日夜。我每天起早贪黑地伺候她,
她连买菜钱都管得死死的,每一笔账都要跟我盘算半天,生怕我多花她一分钱。现在,
为了不离开我这个免费的、随叫随到的保姆,她竟然舍得从那笔她视若珍宝的“孝心钱”里,
分出两千块给我?这钱,是什么?是买我闭嘴的封口费?是买我放弃自由和尊严的赎金?
还是买她能继续心安理得地在我这里白吃白住、作威作福的权利?我心里的怒火和鄙夷,
几乎要冲破胸膛。我冷笑一声,那笑声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讽刺。
我直视着王秀兰那双充满了算计的眼睛,清晰地说道:“妈,我不要您的钱。
”她的笑容僵在了脸上。“我只要公平。”我一字一顿,像是在宣读一份判决书,
“我不是您家的保姆,我是您的女儿。大姐二姐也不是只负责给钱的提款机,她们,
也是您的女儿。”“凭什么伺候人的活儿,就全是我一个人的?
凭什么她们花钱就能买个孝顺的好名声,而我就得活该当牛做马,
最后还落得一个‘没出息’的评价?”我的声音不大,但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。王秀兰的脸,
瞬间涨得通红,像是被人当众扒光了衣服,所有的自私和算计,都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。
她从未想过,我会如此决绝地拒绝她的“恩赐”。在她看来,我穷,我需要钱,
她用钱来收买我,是天经地义的事情。我的拒绝,彻底粉碎了她的优越感和掌控感。“你!
你……”她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我的鼻子,嘴唇哆嗦着,却找不到一句可以反驳的话。最后,
所有的气急败坏,都汇成了一句苍白无力的咒骂。“你真是个白眼狼!我白养你了!
”我缓缓地站起身,走到窗边,背对着她。窗外的夜色,浓重如墨。城市的霓虹,
在远处闪烁,却没有一盏灯,能照亮我心里的这片黑暗。我看着玻璃窗上自己模糊的倒影,
那个女人,面色憔悴,眼神却异常明亮。“妈,您好好考虑一下吧。”我的声音平静,
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,“明天一早,如果您还不愿意联系大姐,商量搬过去的事情,
那我就只能走法律程序了。”我顿了顿,加重了语气。“赡养义务,不是在菜市场买菜,
可以讨价还价。也不是靠谁给的钱多,就认谁是亲生的。”“法院会告诉您,
什么才是真正的公平。”王秀兰被我这番话,彻底震慑住了。她呆呆地坐在椅子上,张着嘴,
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。“法律程序”这四个字,像一座大山,重重地压在了她的心头。
她可以撒泼,可以耍赖,可以道德绑架,但她不敢真的去面对法律。因为她心里清楚,
在这件事上,她不占理。我没有再回头看她。我知道,这一晚,对她来说,
注定是个不眠之夜。而我,也终于可以为自己,争取一个喘息的机会了。她会屈服吗?
大姐和二姐,在接到我这个“法律威胁”的最后通牒后,又会如何应对?
一场家庭内部的战争,才刚刚拉开序幕。05第二天一大早,我还在睡梦中,
就被一连串急促的电话**吵醒。是二姐林梅。我划开接听,还没来得及说话,
她那机关枪似的、带着虚伪关切的声音就从听筒里喷涌而出。“小溪啊,你这是干什么呀?
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,非要闹到法院去?你知不知道妈昨天晚上哭了一宿,眼睛都肿了!
她年纪大了,身体不好,经不起你这么折腾啊!”紧接着,大姐林芳的电话也打了进来,
她们像是约好了似的,对我展开了车轮战。“小溪,我们姐妹一场,有什么过不去的坎?
妈偏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你跟她计较什么?你把事情闹得这么僵,
让亲戚朋友怎么看我们家?你这不是让外人看笑话吗?”她们一个唱红脸,一个唱白脸,
配合得天衣无缝。核心思想只有一个:让我息事宁人,继续当那个免费保姆,
维护她们“孝顺女儿”的光辉形象和这个家虚伪的和平。
我听着她们在电话里冠冕堂皇的说辞,只觉得无比可笑。“既然你们这么心疼妈,
这么怕她老人家受折腾,那就把她接过去,好好伺候着。这样,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?
”我冷冷地回应。电话那头,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。最后,她们约我见面,
说要“三姐妹好好谈谈”,还特意强调,会把妈也带上。我知道,这是一场鸿门宴。
地点约在了一家离我家不远的茶餐厅,环境嘈杂,人来人往,大概是她们觉得,
在这样的公共场合,我不敢把事情闹得太难看。我到的时候,她们三个已经到了。
王秀兰坐在中间,眼泡红肿,一脸憔悴,看到我来,立刻把头扭到一边,
摆出一副“我被伤透了心”的受害者姿态。大姐林芳和二姐林梅一左一右地护着她,
像两个忠心耿耿的护法。“小溪,你来了。”林芳先开了口,语气还算和善,“坐吧,
我们今天就是想跟你好好聊聊,把误会解开。”林梅立刻接话,开始打感情牌:“是啊,
小溪,你还记得吗?小时候你被人欺负,都是我和大姐帮你出头。我们是一家人,
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商量的呢?你这样,太伤妈的心了,也太伤我们姐妹的感情了。
”她们一唱一和,试图用“姐妹情深”和“母女亲情”来软化我。王秀兰在一旁,
适时地抹起了眼泪,低声啜泣着,声音不大,却足以让邻桌的人都朝我们这边看过来。
…养出这么个铁石心肠的女儿……逼得我走投无路啊……”我看着眼前这出精心编排的戏码,
内心毫无波澜,甚至有点想笑。她们以为,用舆论和亲情,就能让我缴械投降?
我没有理会她们的表演,只是从随身的包里,拿出我的手机,点开了相册。
我把手机推到桌子中央,屏幕上,是我这两年来记录下的一切。“大姐,二姐,
你们先看看这个。”屏幕上,第一张照片,是王秀兰半夜发高烧,
我背着她去医院挂急诊的背影。第二张,是我为她准备的一日三餐,两年多,几乎没有重样。
第三张,是我跪在地上,给她剪脚指甲的画面。第四张,是我在厨房里忙碌,
而她在客厅沙发上悠闲看电视的日常。一张张照片滑过,无声地诉说着我这两年的生活。
然后,我点开了一个文件夹,里面是我整理好的,
这两年为她看病、买药、买营养品的所有账单和收据,每一笔都清清楚楚。“这些,
是我这两年的‘关心’。不知道,比不比得上你们每月准时到账的‘孝心’?
”林芳和林梅的脸色,瞬间变了。她们脸上的假笑僵住了,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。
她们大概没想到,一向“闷头干活”的我,竟然会如此心细,留下了这么多证据。
但这还没完。我点开了手机的录音文件。“哎呀,大芳啊,你真是妈的贴心小棉袄!
这个月又给我打五千块……”“**妹小溪就不懂事了,整天闷头上班,挣那点死工资,
能有什么出息?”王秀兰那熟悉又刺耳的声音,从手机里清晰地传了出来。
我特意调大了音量。周围几桌的客人都好奇地看了过来。王秀兰的哭声戛然而止,
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手里的手机,像是见了鬼一样。林芳和林梅的脸色,从慌乱,
变成了震惊,最后,是无法掩饰的气急败坏。她们的脸,一阵红一阵白,像是开了染坊。
茶餐厅里嘈杂的背景音,此刻仿佛都消失了。空气中,只剩下王秀兰那段录音,
在反复地、响亮地、讽刺地播放着。“关掉!你快给我关掉!”王秀兰终于反应过来,
扑过来想抢我的手机。我手一缩,躲开了。“妈,您别激动。”我关掉录音,看着她,
眼神冰冷,“我只是想让大姐二姐听一听,在您心里,到底什么样的女儿,才算‘孝顺’。
”我转向那两个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的姐姐。“现在,你们还觉得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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